真武者 之詩 的 一場暗殺行動

 

第三場 門 外 殺 機 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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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他們就埋伏在旅館外面,為數十人,將武館重重包圍,只要待真武一踏出旅館門口,便即進行獵殺。
  中午前他們派人進入旅館警告,不許有人外出,否則便格殺勿論,於是裡面住了的幾個客人,全都不敢踏出房門半步。
  平常武道坊也不歡迎這班人,但見他們聚集在場外旅館,也不去理會他們,但大家都知道這裡很快便將會有事發生。大家直覺已猜想得到,目標多數是那個中國來的小子,任他武功怎樣好,面對著這班以博殺為謀生技能的捕獵者,就算是武道坊裡的師範級人物,亦可能受暗襲身死,因為他們所學的全是殺人技巧,集多門武術於一身,為首的崗本更有修習日本古老忍術,精通飛簷走壁與各種暗器的戰略。
  每次在行動之前,他都會作好一切部署,配合他的手下,冒求將目標一擊即殺。他們的行縱既飄忽又快速,因此很多時連警備廳的人也奈何不了他們。
  中午前,烈日已開始高照,但十多名獵殺者乃各據一方,鎖定目標在旅館大門口,各人已如箭在弦,隨時出擊,大家都知道這是午飯時間,目標快將現身。
  果然,他們的獵物出現了,腳步聲從旅館一步一步的落下來,門打開,只聽得「依」的一聲,但人呢?
  準備作第一線施襲的,是在門外左邊的兩人,一前一後,要裝成若無其事的行人,前面的人一接近,便用小刀插在獵物心腹,然後離去。後面的那個人則確定對方是否已中要害及必死,否則便補上一刀,斬開對方腦袋。
  但他們只聽到腳步聲和開門聲,卻見不到有人,遇上這種情況,通常就由對面街的四名殺手向門口衝殺,只待一聲口號,四人便會衝進去,而右邊的四人,則守住右方的主要退路,一見獵物逃走便合而一舉擊殺之。
  但見門口依然是靜止著,毫無動靜,日光照耀下,更反映出門外與門內的光暗對比,和強烈的黑白反差。
  門口始終不見有任何動靜,眾人的額頭開始滲汗,不知道何來一聲呼號:「進去!」
  正前方的四人,如箭般竄向前,分別已從門口進入旅館。他們一早已認定了真武所居住的房間,一聲砰啪,為首的人已一腳踢開房門,其餘三人第一時間撲入房內,但那有人在?
  四人搜尋一翻,發覺真的並無人在,下面的門口,被陽光直照下,發出刺眼光芒,門裡門外依然是反差極大。至於在右方據守的四人,一直未見有人從門口走出來。
  進入旅館搜尋落空,四人馬上下來:「已經找遍了,並沒有發現?」
  忽然叫聲又起:「左邊,快追!」
  眾人的陣勢已散,聽令齊往左奔去,只見在左方守候的二人已被擊倒,同時巷尾有人在奔跑,眾人再沒有收到號令之聲,於是追趕而去,並喝止道:「快追,別給那人逃跑。」
  他們所追趕的目標並沒有錯,那個人就是真武,早前他在房中寫筆記,發覺窗外的街道上有不尋常的異動,於是暗中監視留神,在對方尚未進襲之前,便早於對方步下旅館,藉著陰影的反差,隱身於門後,在四人衝入旅館時,即閃身奪門而出,用的是迷蹤步法,身形之快彷如疾風魅影,四人竟不曾察覺。
  真武以極速身法往左方疾閃,速度是一般人的數倍,不易為人所察覺。那兩名準備偷襲的人,忽覺眼前一黑,已被擊中,倒下。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的事,只有在對面屋頂,高居臨下的首領崗本才看得清楚,他一直都藏身在這裡。
  剛才他喝了一聲:「左邊,快追」後,便即在屋瓦上竄下跳,數翻起落間,已追及真武,比之所有在地面追趕的人快得多,一時間也不知隱身在何處。
  真武跑入一條小巷的轉角時,忽然停下,不消一刻,四人已追了上來,就在此時,他忽然閃身而出,口中喝道:「不用再追了,你們到底想對我怎樣?」
 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,令四人大吃一驚,真武早已凝神運氣,連環送出四掌。把四人擊得往後飛開,由巷頭跌至巷尾。
  真武收回掌勢,調一口氣,忽覺頭頂冷意大作。
  原來是屋瓦頂上暗伏的崗本,已把握著這大好時機,劈下必殺的一刀。
  以真武現時的實戰經驗,絕不能估計到有此攻擊,更難以抵擋及避開這種專業的擊殺技。
  刀已劈至頂門,眼看真武性命難保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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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未完.)